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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番外(五)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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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景五年的时候,季尧封了寒章为特使,东行查海寇。
季尧登基的这些年,天下并不太平。
季寰在位时,世家宦官横行,而后换了新帝,阉党势盛,百姓苦不堪言。当时有人揭竿而起,聚众造反,可惜多是乌合之众,没成气候就被剿了。
兴许是天不亡南燕,季尧开科举那一年,榜上的状元榜眼探花俱是有为之辈,其中又以状元郎何峭和探花沈凭岚最为出挑。
季尧不是个好皇帝,可他知人善用又敢用,过了几年,以杨贺为首的阉党有所收敛,又推新政,原本动荡不安的南燕竟慢慢变得太平了。
南燕东境近海,这些年越发猖獗,一封又一封的折子送到季尧面前,看得他不耐烦,索性让寒章去将这事儿办了。
所谓的办,轻飘飘一个字,似乎裹挟着兵刃交戈的血腥气。
寒章奉旨出使,临行前来向杨贺告别,出门时,身边就多了个小尾巴。
赵小夺提着刀,一声不吭地背了包袱跟在他身后。
寒章说:“你来做什么?”
赵小夺站直了,一杆枪似的,说:“我也去。”
寒章笑了起来,“我又不是去玩儿。”
“我知道啊,”赵小夺理直气壮,一抬手,亮出块腰牌,“我和你一起去,这是义父给我的,可于咱们便宜行事。”
寒章酸溜溜地说:“义父可真疼你。”
赵小夺嘿然道:“义父自然疼我!”
“海寇凶残狡猾,东境官员也非好相与的,更有官寇勾结之嫌,”寒章说,“你真要同我去?”
赵小夺说:“你只管办你的事,我有我的事要做。”
寒章:“嗯?”
“义父说,守在东边的那几个老东西守久了,就忘了顶上谁是天,要我好好去看看。”
“这一回,你是给陛下办事,我给义父办事。”
寒章想了想,自然明白赵小夺说的,是各地的镇守太监,天底下的宦官或有不敬天子,却对杨贺有几分惧意。赵小夺到底是宦官,和他们打交道,远比自己来得容易。
他说:“你要和我同行,也可,不过你得听我的。”
赵小夺干脆道:“听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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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各办各的事,可二人在一起,自然事事都是寒章拿主意。
这也是杨贺的意思,寒章心领神会。
二人到了东境,赵小夺直接扮成寒章的近侍。寒章名声不好,他在京时就被底下百姓称之为酷吏,就是因为寒章刑讯手段狠辣,残酷惹人侧目,到了他手中的案子,向来没有悬案。
谁也没想到,季尧会着他为特使。
东境主事的官员动了大阵仗迎接他,寒章言笑晏晏的,才到东境不过几天,就同那些人称兄道弟,打成了一片。
堂里设了宴,坐满了,俱都是一方大员,朝廷父母官,镇守的太监也在其列。
满堂声色犬马,酒色脂粉香。
赵小夺坐在寒章身边小声地抱怨,这还有完没完,几天都这样。
寒章不置可否。
东境天高地远,又是富庶之地,这一滩水,不必京都的浅。
寒章年轻,活脱脱的纨绔子弟模样,酒过三巡后,有伶人得了眼色,往寒章和赵小夺怀里靠。赵小夺人都傻了,他攥过刀,杀过人,却从没抱过那样娇娇软软的身子,一时间脸都红了,手脚都没处放,睁大眼睛板着一张脸。
伶人见惯风月,哪儿能不知道赵小夺就是个雏儿,笑盈盈地叫他小公子。
赵小夺僵硬地将目光挪到寒章身上,寒章显然比他游刃有余,脸上带笑,看热闹似的,看着他。
赵小夺干巴巴地推那个伶人,说,不要挨我这么近。
伶人柔柔地勾他的手,嗔道,小公子嫌奴家不好看吗?
赵小夺耳朵红透,姑娘家胸脯柔软,贴着他,他有些好奇,又莫名的害臊。他去势时不过十四五岁,正当懵懂又好奇的年纪,赵小夺匆匆抬头扫了一眼,堂里已经一片荒唐不堪看,嬉笑声还夹杂着狎玩的淫声,全无半分庄重。就连上首的两个镇守太监都喝醉了似的,歪歪扭扭的,怀里搂着不知是男是女的人,嘴对嘴地喂着喝酒。
赵小夺如同被烫了手,没来由的想起他初跟在杨贺身边时,和他义兄跪在屏风外面,听了半晌的活春宫。
他蹭地站直了身,那伶人低呼一声跌在了地上。
堂里有人醉醺醺地让赵小夺不要拘谨。
赵小夺皱着眉毛,有些恼羞成怒,还有些说不出的心慌意乱,手腕一紧,寒章抓住了他的手。
寒章一只手搭在他肩上,像喝多了,笑道,好了,别逗他了。
他拿手指捏了捏赵小夺的后颈,侧过头,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耳朵,姿态亲昵又暧昧。赵小夺呆了呆,周遭人已经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,南燕有断袖之癖极其常见,就是当今帝王,都独宠一个宦官,底下百姓更不敢说什么,更不乏有样学样的,还当成了雅事。
赵小夺不知自己怎么走出去的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和寒章已经坐在马车上,寒章放开了他,按着眉心,窗子开得大大的,夜风簌簌地刮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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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开着窗,赵小夺还是觉得闷热,他忍不住盯着寒章看。
寒章偏头看他一眼,说:“看什么?”
赵小夺这才发现寒章脸颊泛着红,额头涔涔的,都是汗。
赵小夺也觉得面热,擦了擦自己的脸,瓮声瓮气地说:“义兄,你很热么?”
“楞货,”寒章看着赵小夺懵懂的样子,忍不住低骂了一声,“那群混账,还敢往香里加东西,也不怕亏了身体。”
赵小夺愣了一下,“……什么东西?”
寒章面无表情地说:“毒药。”
赵小夺变了脸色,捏着腰刀,“义兄你中毒了?”
“……”寒章忍不住踢了他一下,无可奈何地说:“一点催情的东西罢了。”
他拧着眉毛,看着赵小夺,“你自己不对劲没半点感觉?”
赵小夺缩回了脚,咕哝道:“就是,就是有点热……”
寒章不说话了。
催情的东西,赵小夺似懂非懂,看着寒章绷紧的下颚,他脸上一贯有笑,如今抿着嘴唇,不耐又带了几分阴沉。
赵小夺说:“义兄,你很难受么?”
寒章没看赵小夺,心不在焉地嗯了声。
赵小夺巴巴地问,“那怎么办?”
寒章瞥了他一眼,扯了扯嘴角,“给我找个女人或者男人。”
赵小夺愣了愣,“刚刚那里不是,不是……不是有么?”
“他们的人,你敢用么?”寒章脸上有几分冷漠。
赵小夺苦恼道:“那可怎么办?”
寒章说:“晾着。”
赵小夺:“哦。”
不多时,二人到了暂住的官邸。寒章是特使,官邸上下都是自己人。
八月的天,夜里有风,可二人都是一身汗,燥热不堪。周遭再没了旁人,寒章提起井边的一桶冷水直接浇在了自己身上,凉凉的,驱散了几分躁动的闷热。
赵小夺有样学样,也淋了自己一身湿。
寒章看着湿漉漉的赵小夺,心想,赵小夺可真是个累赘。
他到底是世家子弟,何时缺过枕边人,今晚却沦落到要靠着冷水来降火。
可赵小夺跟着他,他总不能将赵小夺丢下。这人连抱个伶人都僵成了那个样子,简直就是一张白纸,不知怎的,想到这儿,竟有点儿心痒,还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阴暗心思。
他直勾勾地盯着赵小夺看,赵小夺擦了擦自己的脸颊,看见寒章满身湿透的模样,忍不住吭哧吭哧笑了起来,“义兄,你好狼狈啊。”
寒章掐他的脸颊,“好笑?”
赵小夺赶紧绷着嘴角,摇头,“不好笑。”
寒章搓了搓他的腮帮子肉,赵小夺含糊地叫疼了,才收回手,挨着井沿坐了下来。赵小夺也不说话了,抱着那把三指宽的刀,地上有积水,月光漾漾,他看着,兴许是受了催情香影响,脑子里竟想起白花花的滑腻身体,还有同人狎玩的老太监,舌头在酒水间纠缠,淫靡又情色,呼吸发紧,低低叫了声,“义兄。”
寒章:“嗯?”
“……为什么他们要做那样的事?”赵小夺困惑地问,“男人和女人,男人和男人——”
寒章怔了下,一时间竟不知怎么说。
赵小夺说:“一起睡就算了,为什么要抱在一起,还亲嘴。”
寒章能说会道,称得上三寸不烂之舌,听着赵小夺青涩又懵懂的话,只觉越发口干,堪堪消退的火又卷土重来。
他说:“哪儿那么多为什么?”
“想人了?”寒章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小夺,赵小夺仰起脸,望着他,问,“……想什么人?”
寒章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想男人,女人,做那档子事儿。”
赵小夺愣了愣,脸颊微微泛红,突然,目光落在寒章的下身,他那儿支棱起了,有种隐晦的露骨。
寒章看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底下,不知怎么,更硬了,有点儿焦躁,掐着他的下巴,看着那双眼睛,声音微哑,沉沉地说:“我们小夺不是宦官么?”
他好像在问赵小夺,也在问自己,“宦官也有欲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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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念赵小夺不懂,可他小声地嘟囔着,“宦官怎么了?”
赵小夺十七了。
他是十四岁那年净的身,入了宫,成了个小小的宦官。赵小夺挨过那险些要了他半条命的一刀,底下缺了东西,起初难过,可他像坚韧不拔的小草似的,缓过几天,懵懵懂懂地继续野蛮生长。
总要活下去的。
赵小夺不觉得自己就哪儿比别人差了。看他义父,他义父也是宦官,一样是顶顶厉害的人物。
至于那些不入耳的辱骂,赵小夺一句也不上心。
寒章看着他发红的脸颊,淋了水,湿漉漉的,有些不服气的样子,喉头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赵小夺总是这样,分明是个宦官,出身微末,偏偏心性简单纯粹到让寒章也生出微妙的羡慕和嫉妒。
赵小夺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,看着寒章,说:“义兄,你这儿,怎么起来了?”
寒章揩去他鬓边淌下的水,轻声说:“小夺不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么?”
他的手指很热,贴着脸颊,赵小夺后知后觉地屏住了呼吸,面热,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什么。寒章伸手给他,说:“来。”
赵小夺犹豫了一下,抓住了寒章的手,寒章攥紧了,直接把人带房里去了。
赵小夺还在问,“义兄,干什么?”
寒章说:“义兄教你——”
他顿了顿,声音里多了几分喑哑,“做他们做的事。”
赵小夺睁大眼睛,想着当初跪在宫里,隔着那扇屏风听见他义父被帝王弄出的声音,隐忍的,夹了几分欢愉的喘息,转眼,又是适才所见的满堂纸醉金迷,肉欲横流,他无意识地咽了咽,掌心出汗,笨拙地在腿边擦了擦,低声说:“这,这怎么学?”
他懵懂地问,“要学么?”
寒章心里多了几分恶意的痛快,看着赵小夺,说:“小夺不是想了么?别回头身边有人了,还跟今天一样被个伶人吓得变了脸色,让人看笑话。”
赵小夺愣愣地哦了声,有些好奇,又有点心动,口干舌燥,脑子里也有些昏昏然,很信任地问寒章,说:“那要怎么学?”
寒章摸了摸他的嘴唇,低头亲了上去,少年人嘴唇微凉,柔柔软软,低声说:“张开嘴。”
赵小夺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圆了,寒章等得不耐烦,咬了下他的嘴唇,重复道:“张嘴。”
赵小夺说:“义兄你怎么咬我嘴巴——”
还没说完,二人就接了个结结实实的吻。少年人笨拙青涩,根本不是寒章的对手,舌尖在口中走了数遭才回过神,新奇得很,心也莫名地跳得快,依样画葫芦地伸舌头舔上义兄的舌尖,口中发出低哼。
突然,寒章退开了,捏着赵小夺的腮帮子,说:“不许咬我。”
赵小夺嘴唇红红的,眉眼之间已经带了欲色,直勾勾地盯着寒章的嘴唇,只觉他义兄的嘴巴软,舌头舔起来也好舒服,忍不住去舔他,还像小狗似地轻轻咬他嘴唇。
赵小夺有点儿可惜地哦了声,二人挨得近,小声咕哝道:“义兄,你又顶着我了。”
还拿手指隔着衣服戳了戳,自言自语,“好像更大了,”他有点儿羞臊又忍不住似的,抬起眼睛,瞳仁黑白分明,亮晶晶的:“义兄,我想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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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义兄,我想看看。”
少年人每个字都是热的,仿佛带着唇齿间的湿气,寒章不是个不识风月的,却被赵小夺撩拨的呼吸都重了。
他深深地吐出口气,放开赵小夺,靠着床边坐了下去,说:“想看什么,自己来。”
赵小夺望着寒章,他义兄生了副好皮囊,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姿态矜贵又浮浪,看得赵小夺恍了恍神,喉咙发紧,搓了搓自己发热的脸颊,挪开眼神,嘟囔道:“自己来就自己来。”
他虚虚地跪坐在寒章腿上,伸手去扒扣实的腰带。
可不知怎的,赵小夺手有点抖。寒章笑了一声,抬手捏了捏赵小夺的耳垂,说:“别紧张。”
赵小夺瓮声瓮气地说:“我不紧张!”
“我有什么好紧张的。”
说是这么说,可真看到寒章那东西的时候还是愣了愣。那话儿勃起了,生得赤红狰狞,茎头饱满,囫囵一根粗长如肉蟒,和他义兄那张清隽的脸半点都不像。
赵小夺看着那玩意儿发呆,寒章却有些难耐,低声说:“看够了么?”
赵小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语气有些惊奇,说:“它怎么长得和我的不一样?”
寒章被他逗笑了,掐着他的腰把人按过来啄他的嘴唇,贴着,问,“哪儿不一样?”
“比我的大,还比我的丑,”赵小夺认真地品评,他那时不过十四岁,阴茎生得秀气青涩,便是早上立起了,也不是这般骇人,一股子雄性的侵略性。
寒章低低地笑了出来,往他身下摸,“乖,给义兄看看。”
“都,都没了,”赵小夺脸更红了,夹住腿,可他是跨坐在寒章腿上的,那话儿挨着他,一夹,反而碰着了不知往哪儿放的手。
寒章喘了声,抓着他的手就去握自己的东西,赵小夺面红耳赤,两只手拢着粗长的阴茎,有点儿难为情又似被蛊惑了,眼尾烧起一段红。
寒章贴在他耳边说:“揉这儿会舒服。”
赵小夺指头都沾了阴茎溢出的腺液,脑子里越发混乱,寒章说什么是什么,全都听了他教,玩着玩着他自个儿却得了趣,掌中的阴茎像活了一般,看着扣人心弦。
直到他裤子都被寒章剥了,露出两瓣屁股才反应过来,他是宦官,又没有那东西,便只能去取悦别人。
寒章是世家子弟,自然没见过太监底下长什么样子,也从来没想过,有朝一日,他会去剥一个宦官的裤子摸人下身。
赵小夺整个人都弹了弹,挺起身子要躲,“义兄你不要摸!”
寒章掐着他的腿根,赵小夺习武,皮肉紧实柔韧,腿根肉白,掐在掌心手感极好,他朝腿根拍了一巴掌,说:“怎么,看了我的,还不许礼尚往来?”
赵小夺挨了打,抖了抖,不高兴,“你先前可没说!”
寒章说:“乖,义兄就看看。”
他说着,目光也下移,赵小夺羞窘得腿根直哆嗦,可挡不住底下都被人看了个清楚。赵小夺毛发稀疏,挨了刀,囊和阴茎俱都切了,畸形又有几分可怜。
寒章眼神暗了暗,手指摸过去,竟意外地摸着了一小截嫩生生的肉茎,小小的,寒章心都奇异地狠狠跳了跳,没来由的只觉越发口干舌燥。
不过须臾,赵小夺就攥住了他的手。
寒章抬起眼,二人目光对上,赵小夺眼眶微红,不是要掉泪的,是生生羞耻红的,像着恼的小豹子,凶狠地瞪着寒章。
寒章说:“这又什么可羞的,你见过谁做这事儿穿着衣服。”
赵小夺不吭声。
寒章突然笑了笑,搂着赵小夺,拿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去顶少年人那初生的小肉茎,低声说:“不过,你可别在别人面前脱裤子。”
赵小夺猝不及防地低叫了声,腰都软了,抓着寒章的手臂问,“为什么?”
寒章几根手指捏着他底下本不该有的东西,指腹碾了碾,肉茎稚嫩,长得残缺却敏感得要命,刺激得赵小夺抖得不成样子。
寒章说:“想必是当初主刀的功夫不到家,切得不深,又长了这么个小东西,小夺,要是被人发现了,”他看着赵小夺的眼睛,慢悠悠地笑道:“说不定还得再阉一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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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再阉一次,赵小夺想起那痛,眼里闪过惊惧,旋即反应过来,嘀咕道:“义兄你骗我。”
寒章说:“我骗你什么?”
赵小夺道:“有义父在,谁敢动我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就叫了一嗓子,“别弄……”
寒章听他语气里的信赖心里有点儿酸,轻哼了一声,手指修长灵巧,攥着小肉芽儿似的畸形性器搓磨,“义兄就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去?”
赵小夺哪儿还能回答他的话,他连自渎都不曾做过,底下快感来得汹涌又强烈,只管张着嘴喘息了。
突然,他听寒章奇道:“这么个东西,竟也能硬。”
赵小夺羞耻得耳朵都红了,伸手想捂自己下身,被寒章拨开,咬着耳朵在他耳边说,“义兄让你爽,乖小夺,也给义兄弄弄。”
他低下头,看着那么一根饱胀滚烫的性器,额头滚下汗水,舌尖舔了舔嘴唇,好像尝到了一点汗咸味,又闷又热。
他学着寒章的样子,捋弄着手中的大东西,指缝里都是湿的,鼻尖好像闻着了一股子腥膻味。
寒章一边教他,手里的性器小小的,湿透了,滑溜溜的,竟有些嫩生生的古怪可爱。
没多久,赵小夺就撑不住了,射在了寒章手心。
寒章扫了眼,不像正常男人的精,稀稀拉拉的,颜色淡,黏糊糊地沾着手指。赵小夺失神地看着他,寒章顶了顶他的手,说:“义兄还没射呢。”
赵小夺还没从快感里回过味儿,呆愣愣的,寒章索性直接将赵小夺压在身下,就着手中的东西抹得他腿缝里湿哒哒的。那双腿白皙有力,腿缝肉嘟嘟的,屁股也翘,寒章打了一巴掌发出脆生生的响。
赵小夺难堪地捂住屁股,咕哝道:“又打我。”
寒章说:“小夺自个儿爽了就不管义兄,不该打?”
赵小夺噎了噎,察觉那话儿还直挺挺的,埋怨道:“谁让它不出的……”
寒章气笑了,恨恨地揉他的屁股肉,“你还有理。”
赵小夺睁大了眼睛,抽着气,别别扭扭道:“义兄你干嘛,别弄我屁股!”
寒章摁住他,又朝屁股扇了一记,白肉泛红,恶狠狠地笑,“楞货,男人和男人之间都得这么干。”
赵小夺反悔了,惊惧道:“我不和你干了——”吓得不行,又语无伦次,“我不是男人,我是宦官……”
寒章笑得更甚,摩挲着臀缝间的穴眼,说:“宦官也得这么着,从这儿,插进去,”他亲赵小夺的耳垂,呼吸搔得人心痒,“会舒服的。”
赵小夺脸都白了,“不干!”
“你敢弄我,我剁了你!”
寒章说:“哦?”
他尾音上挑,漫不经心地透着股子坏劲儿,“不叫义兄了?”
赵小夺呜咽一声,“义兄!”
寒章叹了口气,说:“小雏儿。”
他没再吓唬赵小夺,让他并拢腿插得他腿缝发红险些破了皮,末了,还是投桃报李,射在他手里。
二人都出了满身的汗,再洗了回澡,躺在一起,赵小夺睡不着,翻来覆去地,又偏过头看着寒章闭着眼睛的脸。
赵小夺踢了踢寒章的腿,说:“义兄。”
寒章没睁眼,拖长了嗓子嗯了声。
赵小夺咕哝道:“咱们这么做,算怎么回事?”
寒章睁开眼看着赵小夺,少年人眼神干净,懵懵懂懂的,沉默了下来。
他不说话,赵小夺又叫了几声义兄,十分的记吃不记打,寒章烦了,抬腿压着他的腿,说:“老实点,睡觉。”
赵小夺干巴巴地哦了声,脑子里却想起了他义父同陛下,还有今日堂上的逢场作戏,一时也迷糊了,看着闭口不言的寒章,不知怎的,心里竟有些淡淡的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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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想写的都写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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