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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任何前戏,宋弥章进入了我的身体。
他强迫我跪下,双手紧紧钳制在我的腰上,带着我的的身体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他的性器上。
他的性器带着润滑液强行撑开我未经扩张的肠道,好像要将我贯穿撕裂一样,疼的我肠道一阵阵收缩,可除了敞开退腿忍着泪接受,我没有任何办法。
我的明显感受到我的双腿抖的厉害,膝盖硌的发痛,撑在地上的指节也开始泛白。
多余的润滑液顺着我的股间流下去,缝隙处粘腻一片。他一下一下顶在最深的地方,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,几乎要把我的肠子捅破,我尝试绷紧肌肉,可眼前的剧痛感让我头晕的厉害,身上覆着一层薄汗。
我抬手放到嘴边,用力地咬住手臂,阻止我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,可后面的疼痛却是越来越剧烈,不减分毫。
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,故意去掐我身上青青紫紫的伤,疼得我几次几乎要直接倒在地上,我不知道我怎么忍的,硬是没有叫出声来。
宋弥章扯着我的头发,强迫我仰起头,
“你要乖乖的,明白了吗?”
我轻微地点了点头,他满意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可能过了一个多小时,宋弥章从我身体里抽出来,他的性器离开我的那一刹那明显的水声不断在我脑子里回荡着,我整个人软了下去,他把射满了的安全套扔在我面前,踹了一脚我已经疲软了的分身,出去锁上了门。
狭窄的房间里,满是腥膻的味道。
后面闭都闭不上,一跳一跳的,疼得很剧烈,我不知道有没有出血。
我想抬腿把裤子穿上,可后面断断续续的疼痛感让我一下也动不了,忍了很久的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。
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,啊,是希望。
我也不知道我们又被关了几天,可能是三天吧,因为他们送过三次饭过来,我记得我们出去那天天晴着,却下了一阵雨,苏容与不见了。
宋弥章在周五的集会上说,苏容与逃跑了,我不相信。
我倒是很想相信苏容与跑掉了,真的很想很想,不想让这里的岩浆腐蚀了他的灵魂。
他身上伤还很重,胆子也小的不行,怎么可能从这里逃跑。
我不知道他们把苏容与带到哪里去了,总之他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挺好一小孩,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。明明跟我只认识了两个月,明明……他或许真的可以逃出去。
我几乎没有许过愿,也从来不信奉什么,但那天入了夜之后,我虔诚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合十,容与,希望你一切安好。
陈郢也换了宿舍,之后我基本上没有在遇到过他,擦肩而过也不能怎样,毕竟在这里,我有什么资格去计较。
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听说,好像是陈郢的一个什么人在三月份结婚,他举报了我们换了一个打电话的机会,可最后那通电话也没有接通。
之后某天厕所了只有我和我哥在厕所里,我哥抱着我哭了,眼泪流到了我肩上,衣服湿了一大片。我从来没有见我哥那样哭过。
他说,哥对不起你。
是我对不起哥。
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每周周六我们会去洗澡,澡堂像思过室一样,是一个一个房间的设计,里面也有铁栏杆围着,澡水一年四季都是凉的。
而在那次我被宋弥章上了之后,每周周六我洗澡的时候,宋弥章都会进入我这间。
果然所有事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
大多数时候,我们没有语言交流,他进来就会很粗暴地把我按在墙上,从来不做前戏,直接贯穿我的身体。
水声淹灭了我的小小的呜咽。
我其实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,真的不想,可是太疼了。
他每次都会用很多润滑剂,方便他一次又一次顶到最深,可我的肠子里被异物填满,疼的不如死了。
我从来不知道性交可以这么疼,可我不敢叫出来。
之后他也没有再戴过套,射的我身下一片狼藉,白浊的精液混着润滑液顺着我的腿往下流。
花洒里的水落在地上,泛起一个个小圈圈,我在那里一次次被宋弥章顶到高潮,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。
他一边在我的肠子里翻云覆雨,一边用手把我的乳头掐的又红又肿,硬挺起来,我也挺贱的,居然这种情况下还会起反应。
宋弥章会按着我的头逼我把自来水喝下去,再操到我失禁,这个时候他往往会捅的更深,嘴里骂着羞辱我的话。也会强制我射精,直到一滴也射不出来。
他走了之后,我腿软的站不住,倒在流满我的尿液、精液和宋弥章的精液的地上,还要费力把肠子里的导出来。
哪里都是他的精液,哪里都是。
很恶心吧,我也这么觉得。
可我每周都要经历一次。
被人操到失禁,物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,真的可以彻底摧毁我,我想把自己一片片撕碎,埋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,来逃掉被吃的只剩一地血腥腐臭残骸的命运。
但我不得不把自己重新捡起来。
我哥,我还有哥。